【白菇】囚（下）——献祭
·第一人称
·平菇视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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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诶，你听说了吗？凛冬的使者会来霞谷做客！”
“真的吗真的吗？听说这次来的时白鸟先祖！”
休息时间的光之子叽叽喳喳，全然没了刚才训练飞行时的疲惫。
冷不丁听到白鸟的名字，我坐到她们旁边，想听个详细。
那个光之子突然转向我，提了一个让我不禁偷笑的问题。
“平菇先祖也期待白鸟先祖的到来吗？”
我挑了挑眉。
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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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接使者的那天很快到来，作为哥哥的我却没有代表接见，反而乔装打扮，跟在卡卡西后面当一位侍从。
和卡卡提议时，我看见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，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。
也就有了我现在打量这位使者的机会
——毫无顾忌。
客套的问候之后，卡卡西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，由我带他去他的住所。
他走到我身边时，我听到了一声轻笑。
我在心里兀自下了一个结论
——凛冬的鸟，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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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平菇的身份与白鸟相见没有等很久，第二日清晨，霞谷的滑道边就有他的身影。
滑道上的光之子络绎不绝，他的目光格外灼烈。
能把人看穿一样。
在光之子口中的我永远亲切随和，此时正好可以营造我纯良无害的假象。即使遇到一两个调皮光之子的有心戏弄，我也会装作不谙世事的样子跳下陷阱，引得一片哄笑。
自然也包括他在内。
我微微转头望向白鸟的方向，早晨的稀薄空气与晨光一并镀在了他的身上，像不可染指的神明。
博得美人一笑，也不算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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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每天都会来滑道看我，用他那无法让人忽视的目光。
我算着时间，选了一个日子，拒绝了光之子们的邀约，一个人去了他常呆的地方。
果然，没过一会，一个雪团子闯进了我的怀里。
似是不知道我早已见过他，他特意喝下药水，变成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孩子。
我忍不住摸上他头上的翎羽，惹得他微微轻颤，他幼兽般惊恐的眼神取悦了我，我将他揉在怀里轻轻哄着。
他趴在我的肩上，软软的头发蹭过我的脖颈。
我听到他轻声问我：“您可以教我飞行吗？”
你看，守株待兔并非毫无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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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雪团子很会拿捏人心，他总会迎着我的期望发展。
白鸟循序渐进的“进步”会让我感到舒心，明知是他的故意为之，我却没有拆穿。享受着他取悦我的行为，我也借此机会，以奖励为由在他眉间落下一吻。
他有时会茫然地看着我，我会用鼓励的话带过。
我当然不会让他知道我此举之意
——我在用虔诚之举，亵渎神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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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开始不满足于浅尝辄止，我想把白鸟拉进凡尘。
和我一起。
我去找卡卡西，想要在雨林偶遇到人们口中“犯病”的弟弟，稍以施计，拉近和白鸟的距离。
卡卡西这次没有犹豫，爽快地答应了我。
我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，没有听到卡卡西后面的话语。
他说：
“哥哥，你也不能离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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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划进行的很顺利，白鸟的不舍和无措意料之中地满足了我交织的占有欲。
但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
——我将自己搭了进去。
第二日早晨白鸟如期拜访，我本该借此机会将人牢牢地困在身边，但事与愿违，我被铁链禁锢在了床上，而卡卡西便顺其自然地将他拒之门外。
一日，两日，三日……甚至更久。
我本想趁卡卡西松懈时想办法脱身，可我低估了他的手段，他将我身上多余的铁链绑在自己身上，他说他会一直守在我身边。
他看我的眼神那么热烈那一瞬间我才明白
——别无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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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以为这样不见天日的囚禁不会有尽头，龙骨的出现让我重燃希望。
除我以外，卡卡西从未对人有过好脾气，龙骨是个例外。
那天，龙骨来到家中，希望卡卡西可以陪他一日，卡卡西当然不愿，但龙骨少有的示弱让他心软，只好答应陪他半日。
这些时间，也足够了。
卡卡西的法杖没有拿走，想来是不担心我有所作为，可见他也低估了我。
借助法杖，我将铁链炸断，毫无疑问，我也遍体鳞伤。
我不管不顾地猛灌充能的药水，借着残缺的光翼飞向墓土——唯一一个光之子们不会随意涉足的地方。
出乎意料的是，我在那里遇见了白鸟。
我看到他用尽全力向我飞来，可还没等我拥抱他，他便急速下降，取而代之的，是冥龙的嘶吼。
我失去意识前落入了他的怀抱，我听见他说：
“找到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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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转醒时，我伏在白鸟身上，眼前红光漫天，是禁忌的伊甸。
我轻声唤了他的名字，他却死死地将我困在双臂里，用唇齿的厮磨，封住我的一切动作。
我喜欢他对别人的冷傲。
喜欢他在我面前的撒娇。
喜欢他偶尔的调戏与逗弄。
也喜欢他此时的强硬与占有。
我心甘情愿地搂上他的脖颈，将他压得更下。
一起沉沦在这场红石雨的狂欢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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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灵魂献祭。
拥吻堕落神明。
—献祭·END—
文/南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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